深海少女

究惑之酒吧paro

“自你走后心憔悴,白色油桐风中纷飞。”


“嗒——嗒——”


“落花似人有情,这个季节。”


“嗒嗒、嗒嗒。”


“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,不断拨弄离人的眼泪。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,伤感一夜一夜。”


“嗒嗒嗒、嗒嗒嗒——”


“嗡!——”


伴随着整个Z Bar的一阵惊呼,来客们纷纷朝前看去——一位穿着考究的年轻人跑到歌台上,一巴掌掀翻了麦克风,又一脚踹翻了那位歌者,朝着天花板开了两枪。


“跑调了不知道么?这首歌是G大调、四四拍,你弹的什么玩意儿?”


“老板,老板出来啊!有人闹事了!”酒吧里顿时闹成一片。


台上的年轻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平头歌者,还在喋喋不休:“你的语调、嗓音,与这首歌的歌词格格不入,唱这首歌你也配?”


说完一脚踹向小平头的腹部,来宾纷纷起身欲走,嚷道:“打人了!杀人了!老板!”


年轻人充耳不闻,斜眼乜着地上的歌者,掷地有声地下了结论:“你不配。”


“那么谁配?”


后台顿时响起一个女人的嗓音,然而还没等年轻人反应过来,一条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大长腿就凌空横着朝他踢来!


年轻人双手格挡、侧身避过,“横空出世”的女人也在他面前站定。她浑身上下近乎全/裸,徒缠绕着一条艳红色的貂毛皮草,堪堪遮住隐/私/部/位。头发也是红色的,烫成了大波浪,遮住了大半张脸,打斗过后更是发丝散落,仅仅露出她高挺的鼻梁。


此时,整个Z Bar的顾客全都跑光了,服务生们也很识相地远离了暴风雨的中心。年轻人余光一瞥,随后笑道: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楚月楚老板。”


女人微微低头:“秦究秦药师。”
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
两人同时问候,哪知秦究说到一半就是一记勾拳,楚月差点被打得措手不及。她立即反应过来,下腰向后仰去,长发甩向脑后,一条腿阴险地趁势抬起,朝秦究裆/下踢去。秦究侧身闪避,高跟鞋尖却不可避免地刺入他的大腿,索性并未见血。趁她还没收回腿,秦究又眼疾手快地把腿拎起来便往上一带,果然楚月来不及起身,右掌一拍地,再次腾空而起,打横在空中旋转起来!


三圈未及落地,秦究的长腿又笔直地带着九分裤向楚月的着陆点扫去。楚月撑着他的肩膀,借力偏移了轨道,哗啦啦踢倒了一片歌台周围的桌椅,屈膝降落在唯一稳住的木桌上。秦究见状,抄起地上的落地式长杆麦克风就向她刺去,楚月从善如流,翻手花似地徒手将杆子绞住,眯眼道:“过了啊,姓秦的。Z Bar从不欢迎使用武器的客人。”


秦究闻言松了力道,楚月也诚信地扔了杆子。


见他无意再打,楚月唤来一位服务生:“Allen,给我们收拾一块地方,秦药师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。”


酒保模样的Allen从附近一张战损的桌子后面钻出来,走上前毕恭毕敬地收拾出一块地方。秦究看了他几眼,转头对楚月说:“楚老板,把人都放走了,我那两/枪的风声要是泄出去,你的bar怕是要被警戒线团团围住啦。”


楚月拉开凳子坐下,神色恹恹地看着他:“你是想让我夸你,还是让我跪在地上对你感激涕零?说什么,要不是秦药师你给的那些匿忆症的药,我楚月活不到今天?”


“言重言重,”秦究听完嗤笑一声,对她拱了拱手,“感激涕零不至于,我今天来,主要就是知会楚老板一声,以后那些药,我不会再向Z Bar提供了。”


楚月听完愣了一瞬,随后神色一凛:“凭什么?”


“凭我知道,现在低眉顺眼站在你身后的那位名叫Allen的酒保,就是名动Q城的老A。中文名,游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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